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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10-3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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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補一下前文好了
原來他在摘除腎的時候沒有得到充分的調理現在傷口裡發炎了,男人聽了以後如同青天霹靂一樣的,問了醫生需要多少錢,醫生說,這樣是屬於中級手術,費用不是太高,但是有一點要告訴你,你的檢查報告對你很不利。 ,男人問道是什麼,醫生說就是你以後的性生活會有影響,男人默默的想,為了妻子和家庭,我現在這樣也值得了,回到家里和妻子說,現在要去外地出差,已經找了一個保姆在家裡了,一切你不要擔心,我很快就回來,他妻子溫柔的看著自己的男人說,在外面保重自己,不要太牽掛我,男人吻了妻子的額頭。
男人來到了醫院讓自己的父親在手術單上簽了字。
兩個月以後,男人出院了,回到了家裡,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兒,欣慰的笑了,讓男人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夫妻之間的生活,男人竟然不能在堅持了,時間在一天天的流逝,夫妻之間竟然有了隔膜,男人一昧的忍讓,為了讓老公強悍起來,妻子費盡周折給老公買了勃易,但老公根本不試,因為他知道自己犯的不是早瀉陽委,而是腎衰竭,於是妻子在最後終於提出了分手,男人驚鄂的望著這張熟悉而有陌生的臉,點了點頭同意了,男人在財產分割和孩子撫養這一塊讓是曾經自己的妻子選擇,在妻子的選擇中,男人又一次的失望了,妻子選擇了房產和現在家中的資金一半,男人接受了,看著自己深愛的女人,說,保重自己。
男人帶著女孩和分到的幾萬元,租了間房子,男人自己想著自己蹉跎的半生看著眼前的孩子終於讓這個能賣掉自己器官都不在乎的人流下了眼淚,心原來真的會痛,怎麼會痛的這樣厲害呢,好像連呼吸都是那麼艱難,胸口就像被撕開的痛,流完了眼淚,心、也就這樣死了,但是孩子還得照顧啊,她還小,還需要溫暖,需要上學,我決不給自己女兒有心理壓力,男人咬住牙站了起來,夕陽下,看這個男人是背影,如此高大。
轉眼一年過去了,念兒上一年級了,看著逐漸長大的女兒,男人終於有了欣慰的感覺,有一天,他帶著女兒去商場買衣服,剛到門口,遇見了他的前妻,念兒高興的喊到爸爸你看呀是媽媽,男人看著眼前現在穿金帶銀的女人說“你。。。現在還好吧”從車上下來一位約有50多歲已經禿頂的男人站在她身邊問“這位是?”女人眼裡透著鄙夷的眼神說,這就是我前夫,說完還和禿頂說,別看他這樣,那裡是廢物,禿頂淫笑的說,寶貝還是我厲害吧,哈哈。這一對不知羞恥的狗男女就這樣若無旁人的恥笑著男人,轉身鑽進了一輛雅閣,撒下一片嘲笑
離去,“爸爸,你怎麼啦”念兒慌張的問他爸爸,男人的面色發青,嘴唇發紫,雙手在顫抖著“天那,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為什麼要這樣報應我”男人那已經佈滿傷橫的心,在一次被他的妻狠狠的捅了一刀。
回去以後男人發瘋的喝酒抽煙,經常在那裡自言自語什麼的,慢慢的,人們發現了,他已經不怎麼正常了,只有念兒說什麼,他才知道,他才能聽。
那後來呢?幾個被老闆娘說是狐狸精的女人已經是淚流滿面的問到,後來。 。 。 。 。
有一天,外面飄著雪花,念兒搓著凍的發紅的手和男人說“爸爸,我冷,也餓了”男人木然的拿著錢出去,買了一瓶酒,一個麵包,一包花生,在回去的路上,一輛麵包車從轉彎的地方開了過來,儘管也剎車了,但是地面已經落滿了雪花,砰的一聲,男人被撞了出去,也幸虧開的不快,男人一邊驚恐的望著車,一邊揀地上灑落的麵包和花生,車上下來兩個身材高大剃著板寸頭的男人,看了一下車說,他媽的,真玄乎啊,他應該沒事吧,另一個叼著煙居然還能笑著說,看他那樣也沒事啊。就這樣,他們大搖大擺的開車走了。
回到家裡,男人把麵包給了念兒,“爸爸,你頭流血了”念兒問道,男人摸了摸,看自己手上的血什麼也沒有說躺在了床上,念兒一邊吃著麵包一邊寫作業,老師今天要求學生寫一篇日記,叫:我的爸爸媽媽。別的作業都寫完了,念兒歪著腦袋想,媽媽到底是什麼樣呢?媽媽的影像已經在念兒的心裡模糊不清了,看著躺在床上咳嗽的爸爸,念兒從外面打來一盆水,兌好了熱水,拿著毛巾輕輕的給爸爸擦擦臉和手,在給爸爸掖了掖被角,自己也洗了洗,然後檢查了一下門窗,滅了燈,乖巧的爬到了自己的小床上睡下。
早晨,念兒早早的起來,推醒男人說,爸爸,我去上學了,男人從身上摸出1元錢給了女兒,沙啞的說“念兒,自己去買點東西吃吧”念兒拿著錢買了兩根油條一杯豆漿回到了家,把一根油條和豆漿放在了男人的床頭的小櫃子上,拿起書包,一邊吃一邊往學校的路上走去。 “姨娘好”念兒看見一個女人清脆的喊了句,女人看著穿的單薄的念兒說“念兒上學去啊,今天冷怎麼不多穿點衣服?”念兒高興的說“爸爸答應我,過幾天幫我買新衣服呢”女人把念兒喊到面前,給她梳了梳頭,說,等下,姨娘先給你找一件,女人在自己小女兒的衣服裡找了一件還算新的羽絨服,笑著說,“念兒,在喊個姨娘,我給你穿花衣裳”念兒高興的跳著喊“姨娘,姨娘”,女人給念兒穿上了羽絨服,從口袋裡拿出一張五十的鈔票給了念兒,說“這錢你拿好了,回家給你爸爸”念兒怯怯的說“姨娘,爸爸不許我要別人給的錢”女人說,傻孩子,別人的錢我們不能要,但是我是你姨娘啊,聽話,說完把錢塞到了念兒的口袋裡,去上學吧,別遲到了,要好好的學習呀,不然你小剛叔叔要打你屁股了,念兒說知道了姨娘,我走了,剛到學校門口就看見了她害怕的人,小剛叔叔,叔叔眼睛尖的很,不知道他天天在網上眼睛怎麼還是這樣好,他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一個職業的遊戲玩家,賺點小錢生活,平時幫小區裡收個水電費甚麼的,但是念兒家的費用全是他自己掏腰包。念兒,小剛叔叔喊住了她,因為他只要知道念兒學習不好或調皮了,肯定要揪小辮子打她的屁股,“小剛叔叔好”念兒討好的問到,吃飯了沒有?叔叔問她,“恩,吃了”哦,你去上學吧,我去給你家買個爐子下午裝上,叔叔臨走的時候拍了拍念兒的腦袋,“謝謝叔叔”“嘿嘿,小崽子知道客氣了”叔叔開心的說。
到了學校,念兒開始收同學們的作業了,原來她還是班長,中午放學回家了,看到男人還沒有起來,念兒問“爸爸,我放學了”男人沒有回答,念兒很奇怪,爸爸是怎麼了?心裡想,爬上床上看到他爸爸在拿著她小時候和媽媽的照片,在看看他爸爸的臉,男人的面色已經成了灰色,眼睛空洞的睜著,彷彿對人世間的感情迷茫,又像傾訴著不甘的幽怨,從耳朵和嘴巴里流出的血已經乾枯了,“爸爸”念兒的尖叫聲引來了住在他家後面的小剛叔叔,一看到男人這樣,小剛心裡咯噠一下,一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臉,已經涼了,吃驚的問念兒,你爸爸。 。 。你爸爸他怎麼流血的?念兒哭著說“我不知道,爸爸昨晚回家的時候就已經在流血”小剛拿出手機報了警,就著一會家裡已經擠滿了大叔大媽,都著急的問怎麼了,到底怎麼回事,一個大媽說“昨天晚上我看見他在地上揀東西,前面還有一輛車,難道是撞的嗎?”那你看見車牌號碼了沒有?從公安退休的林大爺問, “沒有,天太晚了還下著雪,我沒有註意”唉,說著警察也來了,拍了幾張照片,諮詢了一下是怎麼發現的,房間裡的人整個亂成了一團,這時候的念兒就坐在床裡面,死死的拉住他爸爸的手,問“爸爸,你是那裡不舒服,你怎麼不說話呀”一句話喊了出來,房間裡的人基本沒有不流淚的,霞姐一把抱起了念兒,擦著眼淚說,念兒以後跟我了,我在不能讓這孩子受一點苦,一時起,這個那個都要養念兒,其實大家平時都已經沒有少照顧他們父女倆,但是想現在的情況大家都想用自己的能力來照顧這好苦好苦的孩子,看著自己的父親被人包著抬出了房間,念兒哭著喊“別拉走我爸爸,我以後好好的聽話了,別拉走我爸爸呀”那聲音。 。 。 。真的比刀割在人的身上都疼,林大爺幾步跑回家拿出二千元放在了霞姐的手裡說,“侄女啊,好好的照顧她,錢不夠和我說,我就是去賣了房子也會幫你照顧念兒”霞姐推開了錢,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哭著喊著“我家那死鬼死的時候我也沒這樣難受啊,老天爺啊,你怎麼不開開眼看一下啊”一時間,小區男女老少均淚如雨下,平時男人在大家心目裡都不錯,喜歡幫助鄰居,還為了自己妻子賣了腎來挽回妻子的生命,沒有想到啊,這樣一個男人居然是這樣的結果,死的那時候,誰也不會知道,他為什麼還要拿著那照片,裡面有他的妻子和他的女兒,究竟他是捨不得他的妻子?還是他的女兒?還是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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